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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兩百二十九章:調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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瀾傾遺攬著墨雪淵,看著一臉委屈的樣子,其實他心中也是實在不敢得罪墨雪淵,要知道,瀾王府的規矩就是,寧願得罪王爺,也不敢得罪王妃。

誰叫瀾傾遺的王妃是墨雪淵呢?天底下最美艷的女子,也是瀾傾遺此生願意用盡生命去守護的女子。

“王爺!”

“嗯!?”

“您這假話是跟誰學的?”

墨雪淵扭頭,一臉懷疑的看著瀾傾遺,瀾傾遺愕然一楞。

“跟本王的王妃學的。”

瀾傾遺說著,嘴角上揚,一抹邪魅的笑意出現在臉上,墨雪淵白了瀾傾遺一眼。

“妖孽,說不過本王妃,就開始來誘惑我。”

墨雪淵將視線移開,不去看瀾傾遺嘴角禽著的笑意,這種妖冶容顏上,只要瀾傾遺這般笑容,墨雪淵便知道,瀾傾遺想要魅惑她,可是墨雪淵偏偏就抵抗不了瀾傾遺魅惑。

瀾傾遺一笑,釋然的笑著將墨雪淵抱得更緊一些。

“本王不畏懼王妃將本王吃了。”

瀾傾遺俯身在墨雪淵耳邊緩緩開口,原本就溫柔的聲音,加上瀾傾遺此時這般魅惑,墨雪淵瞬間便臉紅了。

雖然她是上一世的人,可是對於男女之事,墨雪淵從未經歷過,聽到瀾傾遺這般露骨,墨雪淵也少不了有些會害羞。

瀾傾遺見墨雪淵模樣,頓時有些想笑,“王妃這般嬌羞模樣,可是真叫本王好生抵抗不了啊。”

瀾傾遺明明知道墨雪淵此時已經很害羞了,她巴不得自己現在可以找一個地方鉆進去,可是瀾傾遺就是不願意放過墨雪淵,難得看見墨雪淵臉紅的時候,瀾傾遺一般會在這個時候,火上澆油。

墨雪淵猛然擡起頭看著瀾傾遺,瀾傾遺一楞,有些沒有反應過來。

可是隨機,瀾傾遺便搖搖頭看著面前絕美的女子,墨雪淵做事情瀾傾遺一向猜測不到,瀾傾遺忽然忘記這件事情,只見墨雪淵擡起頭看著瀾傾遺,眼中帶著一抹邪魅看著瀾傾遺。

瀾傾遺莫名的咽了咽口水,墨雪淵邪魅一笑,玉手伸出,從瀾傾遺喉嚨緩緩向下滑下。

瀾傾遺驟然一楞,看著墨雪淵,就在墨雪淵的玉手即將想要再次往下的時候,瀾傾遺即使將墨雪淵的手拿住。

“王妃這是要強要了本王嗎?”

瀾傾遺一臉邪魅的看著墨雪淵,妖冶的嘴角勾起一抹致命的魅惑。

墨雪淵眉間一條,丹鳳眸子中劃過一抹邪惡,看著瀾傾遺緩緩開口。

“王爺將本王妃的欲火挑了起來,此時可不要不認賬。”

墨雪淵說著,另一只手將瀾傾遺拿著她的手拿開,瀾傾遺原本就是有一只手是攬著墨雪淵的,此時那只手早已經被墨雪淵壓在了背後動彈不得,唯一能動的手,也被墨雪淵拿開。

瀾傾遺看著墨雪淵當著他的面,玉手想要緩緩往下的樣子,妖冶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,可是有有點高興和激動。

墨雪淵邪魅看著瀾傾遺無奈的樣子,嘴角上揚,勾起邪魅的弧度。

“怎麽?王爺後悔了?”

墨雪淵帶著質疑的聲音響起,瀾傾遺嘴角淺淺勾起,看著墨雪淵,劍眉下的眸子帶著無盡寵溺。

“王妃願意給本王生一個小王爺,這可是我大朝國之幸,本王何來後悔之說?”

瀾傾遺的口才很好,平時雖然不怎麽說話,可是面對墨雪淵的時候,瀾傾遺總是能夠讓墨雪淵吃虧。

墨雪淵看著瀾傾遺,嘴角淺淺勾起,猛然俯身靠近瀾傾遺耳邊,對著瀾傾遺的耳朵輕輕吹氣,濕熱的氣息帶著屬於墨雪淵的味道,緩緩席卷著瀾傾遺早已經枯竭的心。

瀾傾遺猛然將墨雪淵翻身壓在身下,墨雪淵一驚,反應過來的時候瀾傾遺已經壓在自己身上了。

“原來王爺是裝的。”墨雪淵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意,她沒有驚慌也沒有一點慌亂,而是看著瀾傾遺緩緩開口。

瀾傾遺看著墨雪淵,墨色發絲淩亂的散落在墨雪淵玄白衣服上,絕世容顏傾國傾城,這個女子,是屬於瀾傾遺的,可是墨雪淵這樣子讓瀾傾遺就算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有所動作。

瀾傾遺沒有過分,只是俯身在墨雪淵額頭上落上一吻,墨雪淵閉上眼睛,她知道瀾傾遺不會做過分的事情,所以她從一開始便沒有擔心過,方才瀾傾遺忽然將她壓在身下,墨雪淵也沒有慌亂,就是因為墨雪淵知道瀾傾遺是愛她的。

墨雪淵身為上一世的人,看到的事情太多了,也知道,一個真正愛你的人,不會只愛你的身體,他愛你,愛你的靈魂,愛你的心,而不是一具身子。

墨雪淵的母親就是一個很好的列子,墨家家主將她的母親玷汙之後,雖然被迫明媒正娶將她的母親娶回了墨家,可是卻從未再次碰她,直到她的母親死去,他看都沒有看一眼。

也許是墨雪淵經歷的太多,她知道,母親是如何在那種環境下帶著她獨自長大的,也知道母親在墨家所受到的苦是多麽讓人意想不到,她的父親,名義上的父親,在她母親死後,不問清楚原因,便將她趕出墨家,丟到江南一個無名的小鎮上,

雖然他派了一個人在她身邊裝作她的母親照顧她,可是最真實的原因其實是派來監視她,就是害怕萬一有一天她想起了所有事情,會將他的一切事情暴露,到時候他會失去所得到的一切。

墨雪淵對於這些事情是見多了的,也畏懼這樣的事情出現,所以她知道,瀾傾遺愛她,就會尊重她,不會輕易便違背諾言,這也許便是墨雪淵當初選在瀾傾遺的原因之一,因為瀾傾遺是這個世間上最深愛她的男子,也是唯一一個陪著她看盡生死還對她一直尊重的男子。

瀾傾遺笑著看著墨雪淵,起身,將被子蓋在墨雪淵身上,他怕壓到墨雪淵,於是不得不直起身子,重新將墨雪淵抱在懷中,給墨雪淵蓋上被子,為墨雪淵送去溫度。

“王妃知道本王會尊重王妃,王妃就是故意讓本王這般難受。”

瀾傾遺抱著墨雪淵,有些委屈的開口說著,方才他將墨雪淵猛然壓在身下的那一瞬間,瀾傾遺差一點便強忍不住,瀾傾遺是一個正常的男子,以前沒有這些想法,純屬是因為瀾傾遺從未遇到一個自己想要用盡生命去保護的人。

可是如今遇到墨雪淵,墨雪淵已然成為了他的王妃,瀾傾遺便只對墨雪淵有感覺,無論如何,瀾傾遺都要尊重墨雪淵,他深愛著這個女子,他便不希望她受到一點傷害,一點都不可以。

墨雪淵依偎在瀾傾遺懷中,聽著瀾傾遺的話,偷笑。

“王爺若是不先挑逗本王妃,本王妃也不會這般捉弄王爺,王爺這是自作自受。”

墨雪淵一邊偷笑著,一邊還假裝有些生氣的開口同瀾傾遺說著。

瀾傾遺嘴角揚起一抹寵溺的笑意,將墨雪淵抱緊,也將墨雪淵身上滑落的被子扯了扯,給墨雪淵蓋上,生怕墨雪淵受涼。

“因為本王深愛王妃,所以王妃所有的話,本王都會記在心中,包括尊重王妃。”

瀾傾遺俯身在墨雪淵耳邊緩緩開口說道,墨雪淵驟然一楞,其實心中是高興的。

瀾傾遺說完話,還想要說什麽,下一秒便楞住了,墨雪淵扭頭,帶著白蓮味道的氣息撲面而來,最後淺淺落在瀾傾遺淺薄的嘴角上,瀾傾遺睜大眼睛看著墨雪淵。

最後緩緩閉上了眼睛,房間中的溫度驟然上升,墨雪淵感覺沒有那麽冷了,瀾傾遺也不再孤獨,他知道墨雪淵擁吻他的那一刻,他便在墨雪淵心中占據了墨雪淵所有的位置,也知道了,墨雪淵已經將他視為唯一。

瀾傾遺一直在努力,一直在努力著,就是想要走進墨雪淵的心中,可是無論如何,他知道,在墨雪淵心中,她有著自己的悲傷,也有著自己的孤獨,瀾傾遺想要守護墨雪淵,給予她他全部的溫暖。

這一刻,瀾傾遺的努力終於得到了回報,雖然只是墨雪淵淺淺一吻,可是這一吻瀾傾遺用盡了所有努力去換回,瀾傾遺覺得很高興。

房間中,兩人相擁相吻,許久之後才放開,瀾傾遺看著懷中的墨雪淵,墨雪淵也看著瀾傾遺,她也不知道自己方才為何會這般樣子,可是她聽到瀾傾遺那翻話的時候,只想要給予這個男子世間最溫暖的安慰。

“想不到,王妃喜歡主動。”

瀾傾遺看著墨雪淵有些遲楞的模樣,頓時心中便樂開了花,看著墨雪淵緩緩開口說道。

墨雪淵聞言,方才的勇氣頓時不知道什麽地方去了,一下子又變成了一個嬌羞的女子,不敢再去看瀾傾遺帶著魅惑的容顏。

“既然王妃喜歡主動,日後本王一定給王妃機會,王妃想對本王做什麽,便對本王做什麽,本王絕對不會反抗。”

瀾傾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,一雙眸子看著墨雪淵帶足了所有的寵溺,這些話都是來自瀾傾遺心中的話,可是無論墨雪淵怎麽聽,都感覺瀾傾遺是在調戲她一般。

墨雪淵揚起頭,一雙淡然的眸子對上瀾傾遺虔誠的目光,頓時楞住。

“王爺這是在調戲本王妃。”

墨雪淵看著瀾傾遺冷冷開口,淡然的語氣帶著無盡寒冷直接撲向瀾傾遺,瀾傾遺也看著墨雪淵,即使墨雪淵這般寒冷,瀾傾遺也無所畏懼,因為瀾傾遺早已經習慣了用自己的溫暖去將墨雪淵融化。

“王妃是本王的妻子,又何來調戲之說呢?王妃你說是不是?”

瀾傾遺看著墨雪淵緩緩開口,溫柔的聲音如同江陽一般徹底將墨雪淵最後的防備攻破。

墨雪淵無奈看了瀾傾遺一眼,“本王妃就不該和你計較。”

墨雪淵說著,便害羞的鉆進了被子中。

瀾傾遺看著墨雪淵的模樣,當真是高興極了。

“墨姑娘,白公子,沐公子幾位已經到樓下了,今夜江南小舟上燈會,兩位是否想要一同前去看看?”

店小二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兩人的房間門外,一邊敲著兩人的房間門一邊開口詢問到。

墨雪淵從被子中將被子掀開,瀾傾遺將墨雪淵抱著下了床榻來到桌子面前。

“回覆幾位公子,我與我家娘子,片刻便下來。”

瀾傾遺對著門口緩緩開口說道,店小二聽到瀾傾遺的回覆,應答了一聲便轉身往樓下走去。

此時,江南小舟上已經完全進入黑夜,因為今天是江南小舟上一年一度的燈會,所有的人都已經去湖面上去看燈會了,酒樓中人也稀疏,留下的,只有掌櫃的和幾個店小二。

幾人原本也想去江南小舟上看燈會,可是沐梁今天白天臨走的時候吩咐,避免墨雪淵休息好了之後起來想要吃點東西,所以讓掌櫃的和店小二好生伺候著,畢竟是江南小舟上,富商公子說的話,掌櫃的和店小二自然是要聽的。

於是幾人便按照白天的約定來到酒樓等著墨雪淵,方才幾人是想要上去叫墨雪淵的,可是礙於人家是夫妻兩人,他們幾個還未娶妻的男子前去,恐怕會給墨雪淵帶來不便,於是四人商量了一下,還是讓店小二上去叫墨雪淵。

店小二的回答四人很是滿意,四人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了,只等著樓上那個絕美的女子,還有那個妖冶的男子來,幾人便可以一同前去看江南小舟上的燈會。

不一會,四人擡頭看去,只見樓梯上,瀾傾攬著墨雪淵緩緩走來,兩人一身玄白,仿佛黑夜下的明珠,閃爍著光彩奪目的光芒一般。

今夜的墨雪淵,比白天還要美艷,眉間一點淡然,翩若驚鴻一撇,淺淺一笑顛倒了世間眾生。

攬著墨雪淵的男子,淺薄的嘴角淺淺勾起一抹溫和,如同冰川中一抹驕陽,高貴而且溫暖。

第八卷 弟兩百三十章:送禮

是時間沈淪了夙願,是容顏顛覆了世間,四人看著墨雪淵和瀾傾遺高貴而且清冷的容顏,遲楞了許久之後才反應過來。

“幹嘛這般看著我和夫君?”

墨雪淵走到四人面前,淺淺開口,便引來萬世沈淪。

四人聽到墨雪淵的話,頓時覺得有些尷尬,才反應過來,方才他們的表情,好像有點誇張了一點,可是對於面前兩個人的容顏氣質,這是四人見過天地間最絕世妖冶的容顏,此番定論,毋庸置疑。

“墨姑娘,今夜湖面上可能有些微風,怕是會有點寒涼,姑娘可要多加衣物才是。”

沐梁看著墨雪淵拱手緩緩開口說道,今夜的墨雪淵,如同白天一般,一身玄白,修長的身影好似有些單薄。

瀾傾遺將手中一直拿著的披風為墨雪淵披上,四人看著瀾傾遺,瀾傾遺沒有看幾人,也沒有說什麽,只是細心的給墨雪淵系上披風扣子。

墨雪淵像幾人淺淺一笑,表示歉意,其實瀾傾遺早就給墨雪淵準備好了披風,只是瀾傾遺習慣了這般默默站在墨雪淵身後,也就沒有告訴幾人。

瀾傾遺為墨雪淵系上披風之後,一只手習慣的攬上了墨雪淵的腰間,四人看在眼中,覺得心中有一種叫做吃醋的東西好像在滋生。

可是瀾傾遺一句話也沒有說,只是劍眉微挑,淡漠的眸子掃視了四人一圈,威嚴不容違背,四人低下頭,瀾傾遺這擺明了就是在警告四人,不要打他家王妃的主意。

四人心中後悔不已,不要說瀾傾遺不允許,就憑第一次見面,墨雪淵開口介紹瀾傾遺的身份,他們幾人就不敢對墨雪淵有任何非分只想,君子向來成人之美,從不奪人之妻,這便是義。

“姑娘和白公子既然已經準備好了,那麽我們便前往江南小舟上的游船!?”

牧寒開口,看著幾人,想要詢問幾人是否現在同意他的說法,前往江南小舟上。

幾人點點頭,沐梁率先開口。

“那我們便一同前去,墨姑娘,白公子,你們兩人來者是客,你們先請。”

墨雪淵對著沐梁點頭,表示感謝,“有勞沐公子。”

一行人說完便走出了酒樓,朝著江南小舟上一年一度的燈會進軍。

江南小舟上,今年是江南小舟上一點一度的燈會,全城百姓都在這裏聚集,連同江南小舟鎮上的百姓也在這裏聚集。

黑夜落在江岸上,湖面上,是各色各樣的河燈,有兩艘較大的船在湖面上行駛,這兩艘船分別是,江南小舟上權勢最大的一家沐家的船,另一艘則是牧家和方家一起共用的船只。

不得不說,畢竟只是江南小舟,大朝國的一個城池,這裏的船,無論是樣式還是體型,都沒有瀾煉的船只大,更何況瀾傾遺為墨雪淵所打造的船只呢。

不過,這一切都是兩人的心裏話,雖然船沒有瀾煉的大,可是在這江南湖面上行駛,恰到好處,不會顯得擁擠,也不會顯得小氣。

墨雪淵一席玄白迎風而立,墨色發絲在燈火中飄動,冰冷容顏擡頭看去,湖面岸邊,許多百姓聚在一起,朝著波光粼粼的湖面放下自己親手制作的河燈。

瀾傾遺來到墨雪淵身後,一雙眸從後面將墨雪淵抱住,墨雪淵依偎在瀾傾遺懷中,嘴角淺淺勾起一抹笑意。

“冷嗎?”身後的人,溫柔的聲音響起,一雙眸子看著懷中人兒,充滿了寵溺。

墨雪淵淺笑,看著瀾傾遺搖搖頭,“不冷。”

“若是冷,便和我說,我帶你回去。”瀾傾遺抱著墨雪淵繼而說道。

墨雪淵看著沒過多久,便聚滿河燈的湖面,眉間一點柔和。

“此番風景,很是好看。”墨雪淵看著湖面,平靜而且淡然的聲音緩緩響起。

瀾傾遺順著墨雪淵的視線看去,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妖魅的弧度。

“與你在一起,無論怎樣一番風景,都好看。”

瀾傾遺攬著墨雪淵緩緩開口,墨雪淵聞言,臉上不自覺有些嬌羞,依偎在瀾傾遺懷中,好似一個小鳥依人的女子。

“娘子,你說是麽?”

瀾傾遺見墨雪淵此番模樣,嘴角淺淺勾起,妖冶容顏隱在燈火闌珊中,眉眼淺淺彎起妖冶的弧度,溫柔的聲音席卷在墨雪淵耳邊。

墨雪淵聞言,更是一絲害羞模樣。

瀾傾遺見墨雪淵樣子,將她緊緊抱住,“此番良辰美景,有娘子相伴,無論何種風景,都是美的。”

瀾傾遺將墨雪淵抱在懷中,看著燈火映照的黑夜,格外溫柔。

“墨姑娘,白公子,我家少爺有請兩位前去船艙。”兩人此時正依偎著,身後來了一個小小的下人,拱手對兩人恭恭敬敬說道。

“有勞了,我們隨後便來。”墨雪淵沒有回頭,對著來人淡淡開口。

來人拱手,便恭恭敬敬的退下。

墨雪淵擡頭看著瀾傾遺眸子一點愧疚之色,瀾傾遺淺笑。

“此番美景,自然是要參與的,好不容易來到一個沒有權勢爭鬥的地方,想做什麽便放心去做,本王會在你身後。”

瀾傾遺淺笑,開口說道,俯身,淺淺一吻落在墨雪淵額頭上,墨雪淵閉眸,微風吹過來的時候,墨色發絲和黑色發絲交織在一起。

燈火搖曳的時候,湖面的燈火將兩人絕世容顏映照格外清晰,那一刻,看見兩人容顏的百姓,紛紛站在湖面便上,震驚不已,世間竟有如此絕美之人,簡直是上天的恩賜!

瀾傾遺攬著墨雪淵,兩人從船外面走向船艙,可是還未走進船艙便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。

墨雪淵擡頭看向瀾傾遺,眉間一點皺起,瀾傾遺攬著墨雪淵嘴角淺淺勾起,兩人便就這樣走進了船艙。

“哥,我不管,我就要和方於在一條船上,無論你想什麽辦法,我就要和方於在一起,我不管。”

墨雪淵退卡船艙的木門的時候,聽到的便是這些話,當墨雪淵推開木門,整個船艙瞬間靜止,沐梁楞住了,方才女子聲音來源之處也楞住了,整個船艙一片寂靜。

墨雪淵淺然一笑,以為是自己打擾了兩人的對話,有些不好意思依偎進瀾傾遺懷中。

“不好意思,方才有人來報,說沐公子有請,我與夫君便來了,沒想到打擾了幾位談話,實在抱歉。”

瀾傾遺將墨雪淵攬著,落座在一旁的位置上,墨雪淵擡頭看著無人淡淡開口。

“沒事,沒事,墨姑娘多禮我,我們本來就沒有談論是大事,方才是我派人去請姑娘前來船艙,姑娘沒有打擾到我們,這是家妹,沐嫻。”

沐梁聽到墨雪淵此番開口,便有些愧疚,同墨雪淵解釋道,說著,擡手示意一旁正在遲楞的沐嫻。

墨雪淵擡頭,一個清秀的女子此時正站在沐梁身旁,一只手還拽著沐梁的衣袖不放,女子看著墨雪淵,一雙眸子映著墨雪淵絕色容顏,整個人楞在了原地。

“沐嫻!”

方於起身,扯了扯沐嫻。

沐嫻下意識反應過來,“啊!?”

“哦!姑娘好,我是沐嫻,沐梁的妹妹。”

沐嫻被方於扯扯,終於反應過來,她也不失禮,微微一笑,淺淺俯身對墨雪淵失禮道。

墨雪淵點頭,嘴角淺笑著,如同天山上靜靜綻放的白蓮一般淡然,一雙無波的眸子像極了秋天深邃的泉水。

“在下墨瀧!”

“白傾!”

瀾傾遺也俯身,緩緩開口。

沐嫻聽到瀾傾遺的聲音,扭頭看向瀾傾遺,當看到這張絕世容顏的時候,沐嫻楞在原地,因為沐嫻見過沐梁畫了一張墨雪淵的畫像,所以方才墨雪淵推開木門走進來的時候,沐嫻一眼便看見墨雪淵。

僅僅只是一眼,沐嫻便被眼前的女子迷住,才反應過來,聽到瀾傾遺的聲音瞬間,沐嫻擡頭看去,火海中綻放的紅蓮,妖冶而且肆意張揚,雖然瀾傾遺與墨雪淵刻意收斂兩人身上的高貴氣質,可是不難看出,兩人出生一定是一個富貴人家。

“沐嫻,你看什麽呢?”方於見沐嫻一直看著瀾傾遺沒有動。

感覺有些尷尬,不自覺的扯了扯沐嫻的衣袖,沐嫻猛然反應過來,下意識看向自己被扯著的衣袖,緩緩擡頭向上看去,是方於的手。

“方於!?”沐嫻看著方於,簡直不敢相信方於居然會來拉她的衣服。

不僅沐嫻不敢相信,就連平時和方於在一起時常談樂的幾人也不敢相信,這還是以往的方於嗎?

“嘖嘖嘖!方於,你今日是怎麽了,先是醉得清醒,現在又主動拉沐嫻的衣袖,以往你可是離沐嫻遠遠壁之,不對,不對,肯定有問題。”

牧幽是一個最喜歡調侃方於的人,見到今日方於這般不正常,忍不住起身走到方於身邊調侃著方於。

牧寒淡淡擡頭看了一眼方於,只見方於此刻有些臉紅。

方於這般樣子,沐嫻可是震驚了許久,下一秒便嬌羞的靠近了方於,方於沒有將手松開,也沒有躲開,沐嫻雖然有些震驚,可是心中還是無比高興,如果這是一個夢,那就讓她一輩子就這樣夢下去,有方於在身旁的感覺,真的很好。

墨雪淵與瀾傾遺對視一眼,擡頭看了看幾人,沐梁和牧幽都對墨雪淵使眼色,墨雪淵瞬間便懂了到底什麽情況。

“夫君!”墨雪淵擡頭看向瀾傾遺。

瀾傾遺點頭,“嗯!”

說完,瀾傾淵便從自己的腰間拿下一個白色的玉佩,將玉佩交到墨雪淵手中。

墨雪淵拿過玉佩,起身來到方於兩人面前。

“我二人迷路,路過此地,幸得格外相助,這個玉佩就當做我與夫君對兩位的感謝之意,還望方公子與沐小姐收下。”

墨雪淵對方於開口說著,說完便將手中的玉佩交到方於手中,沐嫻擡頭看著墨雪淵深深楞住。

方於和在場所有人也楞了楞,看著墨雪淵皆不知如何是好。

墨雪淵淺笑,見方於沒有接,於是將玉佩放到了沐嫻手中。

“我就當你們兩人收下了。”

墨雪淵也不管兩人是否反應過來,反正她是將東西交給兩人了,淺笑著轉身便回到了瀾傾遺懷中。

瀾傾遺看著墨雪淵,只覺得無論墨雪淵何時模樣都這般美艷。

方於反應過來的時候,墨雪淵已經回到瀾傾遺懷中,沐嫻拿著手中玉佩,不知道該如何。

“此番禮物太過貴重,姑娘還是······”

方於的話還未說完,墨雪淵便擡手將他的話打斷。

“方公子若是不收,我權當方公子瞧不起我與夫君兩人所贈之物。”

墨雪淵將方於的話打斷,緩緩開口說道,言語之間還帶著一絲溫怒。

方於見墨雪淵這般,頓時有點慌亂。

“墨姑娘,不是這樣的,只是姑娘這東西太過貴重,我與沐嫻,受之有愧。”

方於與沐嫻對視一眼,看向墨雪淵緩緩開口說道。

其實一個玉佩而已,對於墨雪淵和瀾傾遺來說並沒有什麽,這個玉佩是瀾傾遺平日裏隨身所帶之物,算不上貴重。

但是在這江南小舟上,若說這樣的玉佩,可能還是第一個,雖然瀾傾遺不奢侈,可是這個玉佩好歹也是瀾王府中出來的,無論從做工還是材質都是上好的,比不上那些絕世美玉,也是一塊價值不菲的好玉。

更何況玉佩上雕刻的圖案,原本就意預著美好,這般雕刻稱得上巧奪天工,即使身在江南小舟上,沒有見過太好的玉佩,可是四人眼光同時看去,一眼便看出此玉佩所代表的意義。

如此貴重的禮物,對於兩人而言,不過是瀾王府中隨處可見的東西,對於五人而言,卻是天大的恩賜。

日後幾人想起這件事情,也還會感嘆,那個絕美的女子淺笑著,將這般貴重的東西交給兩人作為禮物的樣子,那般樣子是他們此生見過最美的樣子。

“好啦!你們就收下吧!不然我和我夫君可不敢再坐在你們的船上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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